研究|开放存取|发表：2022 年 8 月 22 日

琳达李丹钟,黄一平,梁楚贤,博鹏,林志秀,Vivian Chi-Woon Wong Taam,易洛,陈海勇,赵东超,黄楚风,谭崇基,奎灿,李光耀,何丽芬,黄逸伦,蔡志丰,Bacon Fung-Leung Ng,Rowena HowWan Wong,冯一斌,梁清,卞兆祥 & COVID-19 CM 研究工作组

中医 17、文章编号：99（2022）| 引用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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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标

本研究旨在评估中药(CM)对COVID-19后患者健康状况的影响，特别是对CM综合征诊断和体质(BC)以及相关临床特征的影响。

方法

招募了150名患有COVID-19并从香港公立医院出院的参与者。他们接受了3到6个月的CM治疗，在此期间每月进行评估，并对他们的CM综合征、BC、肺功能和其他医疗状况进行随访。本研究分为两部分：（1）回顾性调查：在基线访问期间收集参与者在COVID-19住院期间的病史；(2)前瞻性观察与评估：根据辨证和临床症状对接受中医药治疗的参与者进行临床症状、肺功能和BC状态的评估。

结果

住院时间中位数为16天。145名(96.6%)患者在被诊断为COVID-19当天出现症状。发烧、疲劳和干咳是最常见的症状，分别有59.3%（150名中的89名）、55.3%（150名中的83名）和46%（150 名中的70名）的参与者出现。在150名COVID后患者中，大多数(71.3%)是两种特定的COVID后CM综合征（肺脾气虚和气阴两虚）。在CM治疗后，达到平衡BC（即健康的身体状况）的参与者明显增加。观察到与患有CM综合症的人相比，没有特定CM综合症的人的增加更为显着。CM综合征参与者的主要临床症状在CM治疗后减轻。CM治疗后疲劳的发生率也有所下降，但并非所有伴随的临床症状都得到完全解决。除了CM评估方面的改善外，参与者的肺功能在治疗后也有所改善。CM治疗后6MWT的表现和LFQ的得分都有所提高（P<0.05)。

结论

该研究为COVID-19康复的个体化CM治疗提供了证据，涉及临床症状改善、肺功能改善和实现平衡BC。相信CM可能是进一步促进康复和消除残留症状的关键。需要根据不同的CM综合征对COVID后患者进行子分类的长期大规模随访研究，以进一步阐明可能与长期COVID相关的持续症状的治疗。

介绍

2020年3月，世界卫生组织(WHO)宣布2019年冠状病毒病(COVID-19)的爆发为大流行[1]。据世界卫生组织称，大多数患者患有轻度或简单形式的COVID-19，而估计约14%与严重急性呼吸道感染相关，需要住院和氧气支持，5% 需要入住重症监护室 [2]。

随着SARS-CoV2感染的清除和治疗后急性临床症状的恢复，患者的功能仍然受损。无论是严重还是轻度，不仅包括肺部问题，还包括身体虚弱和心理社会领域的问题 [3]。即使出院，患者仍有明显的临床症状，如咳嗽、乏力、食欲不振、气短、睡眠不佳等。由于尚未完全了解COVID-19的后遗症的长期影响，因此其对患者康复的影响需要进一步研究。在香港，2003年抗击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SARS) 流行病的爆发取得了宝贵经验。回顾 SARS 危机期间和之后的出版物，使我们能够客观地看待使用中药（CM）辅助治疗[4]。

中国制定了国家COVID-19诊断和治疗指南，并不断更新有关该疾病的信息。为促进中西医结合在COVID-19管理中的实施，2020年3月发布的第7版国家指南[5]推荐CM。为此，CM康复治疗指南也同步发布[6,7,8,9,10]。为了加强出院的COVID-19患者的康复和健康管理，中国在疫情期间一直使用CM作为治疗方法。一些早期的论文报道，中国超过85%的COVID-19感染患者正在接受CM治疗，总有效率≥90% [11]。在这些患者中，大多数患者（≥ 60%）的症状明显改善，而30%的患者病情稳定[12]。

尽管关于COVID-19的已发表论文数量有所增加，但仍然存在许多问题，可用的治疗方案有限[5]，特别是关于“长期COVID”的情况[13]。根据国家COVID-19诊断和治疗指南，COVID-19患者在康复阶段患有两种特殊的CM综合征——肺脾两虚综合征（“fèi pí liǎng xū”、“肺脾两虚”）和气阴两虚（“qì yīn liǎng xū”、“气阴两虚”）。鉴于香港出院的COVID-19患者越来越多，香港的中医从业者(CMP)吸取他们的经验并总结CM在COVID-19后康复中的有效性证据非常重要。根据香港卫生防护中心的数据，自2020年1月上旬香港首次应对COVID-19大流行以来，截至2021年12月9日，共确诊12,472例COVID-19病例，12,404名患者出院。香港卫生署[14]。本研究旨在收集有关CM对COVID-19后受试者康复影响的观察数据，以及探索CM综合征在区分COVID-19 后受试者亚组中的应用，以促进更好的健康管理。该研究于2020年9月7日至2021年11月30日进行。

材料和方法

研究设计概述

这项多中心观察性研究的目标是招募150名因COVID-19在香港公立医院住院并随后在康复后出院且SAR-CoV2 检测呈阴性的参与者。该研究包括两部分：临床症状和CM诊断的回顾性分析，以及CM综合征诊断和治疗评估的前瞻性分析。在回顾部分，在获得参与者的知情同意后，在基线访问（“V1”）期间收集了参与者在COVID-19住院期间的病史。这样做的目的是描述参与者以前的疾病严重程度，其中包括通过半结构化问卷调查的病例报告中的住院时间和合并症。在预期部分，参与者根据关于COVID-19康复的CM指南和个体临床症状接受了3到6个月（“V2”到“V7”）的个体化CM治疗。所有参与者在治疗期间每月通过问卷调查和肺功能测试进行评估，并在3个月的无治疗随访（“V8”）中进行评估。评估临床症状的改善和CM体质(BCs)的状态。检查包括评估CM综合征模式和临床特征、肺功能和9个月内每次就诊时的生活质量。所有参与者在治疗期间每月通过问卷和肺功能测试进行评估，并在3个月的无治疗随访（“V8”）中进行评估。评估临床症状的改善和CM体质(BCs)的状态。

招聘

招募了从香港医院出院并在中医诊所暨培训和研究中心（CMCTRs）寻求中医咨询的参与者。CMCTRs 是政府资助的三方经营的CM门诊。他们分布在香港不同的地理区域，为普通大众提供中医药服务（附加档案1: 附录S1)。参与者是根据他们自愿给予书面知情同意的能力，以及在满足纳入标准且没有任何排除标准的情况下注册的。为了最大限度地提高参与者对研究的依从性，向所有参与者提供了一个彻底的同意程序，包括研究时间表、参与者的责任和研究团队的支持的详细信息。参与者被告知他们可以自行决定退出研究而不受惩罚。对于退出案例，研究团队会联系他们，试图记录他们退出研究的原因。

资格标准

纳入标准：我们招募了先前被诊断为COVID-19并随后在治疗后从当地医院出院且SARS-CoV2感染呈阴性的参与者（18岁或以上）。

排除标准：如果参与者有以下一项或多项，则被排除在外：（1）无法沟通（例如，认知障碍），和（2）CM过敏史。

终止标准：在撤回同意或参与另一个CM介入研究项目或表现出威胁生命的情况的参与者中，研究将被终止。

干预措施

根据CM临床实践指南中针对COVID-19患者、个体CM综合征和临床症状的推荐处方，参与者接受3到6个月的CM治疗[15、16、17、18]。在治疗期间和随访期间，每月对每位参与者进行评估。治疗和评估由具有至少三年临床经验的注册CMP进行。建议遵循CM原则（附加文件1：表S1)针对COVID-19后恢复受试者（肺脾气虚；气阴两虚）中确定的两种特定CM综合征的CM处方。

成果措施

每个参与者在治疗期间和随访期间每月通过问卷和肺功能测试进行评估（附加文件1：表S2）。

评估的主要结果集中在CM诊断模式和临床特征的变化上。评分清单用于评估两种主要的CM综合征（肺脾气虚；气阴两虚）。该清单包括三个主要症状和五个伴随症状。症状严重程度采用四级量表（0、2、4、6和0、1、2、3），分数越高严重程度越高（附加文件1：附录S2，只有中文）[19、20,21,22]。除CM综合征外，还使用基于中医(TCM) 理论开发的九种特定类型的问卷对BC进行评估。本研究使用的问卷已被中国中医药学会认定为体质标准[23,24,25]。

除了CM的观点，肺功能相关的评估包括6分钟步行测试(6MWT)的表现、通过肺功能问卷(LFQ)[26]评估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风险、使用WHO评估生活质量简报评估（WHOQOL-BREF HK验证版）[27]，以及研究期间非CM治疗的诊所或医院就诊频率。如果任何参与者在6MWT之前或之后表现出低于95%的SpO2，他们将被要求通过手持式基本肺活量测试进行评估。在这项研究中，由于SpO2的测量，只需要一名参与者进行肺活量评估低于95%。该参与者有 69天的住院期，在此期间需要机械通气。

数据收集、管理和分析

统计分析使用 GraphPad Prism版本9.3.1 [28]进行配对t检验比较，并在RStudio（版本4.1.2、2021.09.1 Build 372）[29]中进行线性混合建模，以解决缺失数据和混杂问题变量。首先对数值变量进行正态性检验，如果数据满足正态分布，则将其报告为均值；否则，使用中位数。通过重复测量ANOVA 分析干预前后数值变量的比较。对于分类变量，采用卡方检验或Fisher精确检验进行分析。<0.05的P值被认为具有统计学意义。

线性混合模型在RStudio中生成，使用包：tidyverse [30]、lme4 [31]、lmerTest [32]、ggplot2 [33]、readxl [34]、dplyr [35]、DHARMa [36] 和plyr [37]。下面的分析中使用的模型是使用限制最大似然估计(REML)计算的，固定效应的p值是使用 Satterthwaite 近似方法从方差表的III型分析中获得的。

“模型 1”代表了6MWT性能（即在6MWT中达到的距离）与CM治疗效果（即CM就诊的时间点）之间关系的线性混合效应分析。作为固定效应，我们将CM就诊的时间点、年龄、CM症状、先前的CM咨询（无交互项）输入到模型中。作为随机效应，我们截取了受试者。

模型1 = lmer（6MWT距离~时间点+年龄+CM症状+先前CM咨询+（1|受试者），数据）。

“模型 2”代表LFQ评分与CM治疗效果之间关系的线性混合效应分析。作为固定效应，我们输入了CM访问的时间点，并且我们将受试者截取为随机效应。

模型2 = lmer（LFQ分数~时间点+CM症状+（1|受试者），数据）。

对上述模型的残差图和QQ图的目视检查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同方差性或正态性偏差。

结果

参与者的人口统计

从2020年9月7日到2021年11月30日，招募了150名出院的COVID-19患者，141名患者完成了研究。它们的基线特征如表1所示。参与者大多为中年人[中位年龄：54（42-61）]，最小的为18岁，最大的为81岁。14名参与者在研究前住院期间接受了机械通气，其中11人肥胖或超重(78.57%)；与住院期间无需机械通气的136名参与者相比，其中73人肥胖或超重（53.68%）。在这项研究中，24名参与者是吸烟者（16%，150人中有24人）。住院期间最常见的药物是抗病毒药物（28.67%），而一些参与者接受了皮质类固醇（2.67%）和消炎药（2%）。在加入研究之前，所有参与者在CMCTR中接受了不超过10次CM咨询。

住院期间的临床症状、诊断和健康状况

进行调查以回顾性收集参与者住院期间的健康状况信息（表2）。145名(96.6%)患者在被诊断为COVID-19当天出现症状。发热、疲劳和干咳是最常见的症状，分别为59.3%（150名中的89名）、55.3%（150名中的83名）和 46.67%（150名中的69名）的参与者。在150名参与者中，91名（60.7%）在感染 COVID-19之前有合并症。在参与者中观察到的前三种慢性病是高血压（24%）、高胆固醇（14.7%）和糖尿病（12.7%）。

CM评估

在150名参与者中，107名(71.3%)参与者表现出肺脾两虚证和/或气阴两虚证的CM证候。65名参与者(43.4%) 表现出两种特定的CM综合征，而27名(18%)仅患有肺脾两虚综合征，15名(10%) 仅患有气阴两虚。其余43名(28.7%) 参与者没有表现出特定的两种CM综合征（表3A）。尽管这些参与者没有表现出两种特定的CM综合症，但他们的基线状况大多与表现出CM综合症的人相似（表3一个）。发现没有两种特定CM综合征的参与者明显比有两种综合征的参与者重（体重：p = 0.040；BMI评分：p = 0.005）。然而，根据香港人口的BMI范围，两组均超重。两组之间的基线 LFQ 分数也存在显着差异。在CM治疗后，两种CM综合征的参与者数量减少（表3B）。比较肺脾气虚证和气阴两虚证的主要临床症状，观察到它们的发生率相似（表4A）。观察到两组参与者伴随的疲劳临床症状的发生也相似（表4乙）。

除了CM综合征评估外，还检查了参与者的BC。参与者可能会根据他们的健康状况表现出单一或混合的BC。为具有混合BC的参与者得出了一个整体BC。如表5所示A，在不同类型的BCs中，气虚体质（23.94%）和阳虚质体（19.72%）被发现在COVID 后参与者中最常见。温和的体质代表了一种平衡的体质，表明了参与者的健康状态。发现这种体质在参与者中的发生率为 8.45%。除温和体质外，其他体质均代表不健康的身体状况。一些参与者（11.27%）观察到边缘温和体质，因为他们既没有处于不健康的状态，也没有达到平衡的体质。经中药治疗，发现气虚体质在治疗前3个月从23.94%下降到13.18%，5A)。

总结BCs的变化，发现不健康BCs的参与者百分比从80%下降到72%（表5B）。具有健康BC状态的参与者从基线时的8.5% 增加到治疗后的15.6%。考虑到参与者可能表现出多种体质，使用转换分数进一步计算CM对每种体质的实际影响进行分析。如图1所示，发现大部分不健康的BCs在治疗后评分下降（气滞除外）。观察到Gentleness BC在V3时达到峰值。

还分析了有或没有两种特定CM综合征的参与者之间的BC分布，并在两组参与者中区分了不同的模式（图2）。

有趣的是，发现没有特定CM综合征的参与者在V4至V7期间表现出健康BC的持续改善，而患有CM综合征的参与者仅观察到V4的改善（表6）。为了调查患有两种特定CM综合征的参与者的康复进展，分析了这些参与者的临床症状的发生（表7）。CM治疗后所有主要症状均减轻，并在后续评估中进一步减轻（表7A）。对于伴随的临床症状，大多数在随访评估时已经减少（表7B）。

6MWT 性能提升

与普通香港人口中的相应年龄组相比[38]，研究参与者在基线评估中显示不同年龄组（不考虑性别）的6MWT总体表现较低（图3A）。对于21-70岁，男性参与者在6MWT中的平均表现占一般人群的57.97%，而女性参与者则为71.61%。据观察，5.41%的参与者可以达到香港人口的一般表现，而94.59%的参与者在基线评估(V1)时低于一般表现（图3B）。发现达到人群总体表现的参与者数量在V4时从5.41%增加到9.56%（P = 0.365)并在V7时进一步达到13.91% (P=0.031)，因为提供了CM治疗，但是在随访期间没有治疗的情况下，该百分比在随访时下降到11.97% (P = 0.268)期间（V8）。另一方面，无法达到一般表现水平的参与者数量随着时间的推移从V4的94.59下降到90.44%，并进一步下降到V7的86.09%，在随访期间(V8)恢复到88.03%。

为了清楚地了解对CM治疗的反应是否受年龄影响，根据不同年龄组进行了分析（图4）。考虑到参与者有两个亚组，在各组之间比较了能够达到他们预测的6MWT距离的参与者的数量（表8）。为了概述不同年龄组参与者在6MWT表现上的差异，图5显示了不同年龄的每个CM治疗时间点的线性回归线。每条回归线的斜率存在可观察到的差异。

进行线性混合效应分析以阐明6MWT性能与CM处理效果之间的关系（模型 1）。发现CM治疗对6MWT参与者所达到的距离具有非常显着的影响（表9A）。还发现年龄显着影响6MWT性能。值得注意的是，先前的CM咨询或CM症状接近影响6MWT的性能，但没有统计学意义。如表9B所示，增加CM处理提高了6MWT性能。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在6MWT中实现的距离将减少1.03m。

降低慢性阻塞性肺病的风险

根据发展为COPD的风险评估了肺功能损害。LFQ得分低于18分表明参与者存在COPD风险。在基线评估中，参与者的得分范围为13至25，中位得分为20。如图6A 所示，在V4时，无COPD风险的参与者百分比从80.67%增加到87.68%（P= 0.017) 并在V7时进一步达到88.03% (P< 0.001)，然后在随访(V8)时进一步达到89.47% (P < 0.001)。那些有COPD风险的人在V4时从19.33%降至11.97%，最终在随访(V8)时降至10.53%。

由于吸烟被认为是发生COPD的危险因素，因此对吸烟者和非吸烟者进行了分析。如图6B 所示，观察到非吸烟者在降低CM治疗后COPD风险方面比吸烟者有更好的改善。由于在患有两种特定CM综合征的参与者和没有患有两种特定CM 综合征的参与者之间检测到LFQ分数的基线差异，因此进行了亚组分析。如表10所示, COPD风险在两组参与者中均显示降低。尽管没有两种CM综合征的参与者在基线时的吸烟者较少（患有CM综合征的吸烟者中有18 人，没有CM综合征的吸烟者中有6人），但与患有CM综合征的吸烟者相比，没有CM综合征的吸烟者数量有所增加不再表现出综合症。与6MWT中的表现类似，LFQ分数也根据不同年龄组进行了分析（图7）。一般观察显示治疗后LFQ分数的中位数增加。

为了全面了解不同年龄组参与者之间LFQ评分的差异，图8显示了不同年龄组每个CM治疗时间点的线性回归线。每条回归线的斜率存在可观察到的差异。

进行线性混合效应分析以阐明LFQ评分与CM治疗效果之间的关系（模型2）。发现CM治疗对参与者获得的LFQ 评分具有非常显着的影响（表11A）。值得注意的是，CM综合征对获得的LFQ评分几乎没有影响。如表11B所示，LFQ评分通过增加CM治疗而提高。然而，随着年龄每增加一年，在LFQ中获得的分数将减少0.11。

生活质量

通过两个CM治疗时间点之间的重复测量t检验比较，发现CM治疗后心理、社会和环境方面的生活质量下降（表12A）。有趣的是，对不同年龄组的进一步亚组分析表明，CM治疗可能对31-40岁的参与者显示出益处（表12B）。对于不同年龄参与者之间不同QOL域得分的概述，图9显示了不同年龄的每个CM治疗时间点的线性回归线。由于上述分析中尚未考虑到多种混杂因素，CM治疗在不同年龄阶段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趋势。

诊所/医院就诊频率

据观察，在研究期间接受西医会诊的大多数参与者也有慢性病史（表13），并且几乎所有与流感或流感样症状相关的西医会诊者都有慢性病史。在CM治疗期间，发现需要进行非流感相关西医会诊的参与者明显减少。

讨论

据我们所知，这项研究是香港首个关于COVID后患者康复的多中心观察性研究，该研究从CM的角度进行报告，包括标准化的CM评估以及对肺功能的定量评估。目前的观察表明，CM可以促进一些COVID后临床症状的消退，包括咳嗽、疲劳和呼吸急促，以及一些胃肠道症状，如饭后饱胀和稀便。此外，结果显示接受CM治疗的参与者的肺功能（在6MWT的表现和LFQ评估的COPD风险方面）有改善趋势。在治疗期间，实现平衡BC的参与者数量明显增加。

据报道，出院后COVID-19症状持续存在[39,40]。这些症状不仅包括肺部生理学和影像学变化[39]的损害，还包括疲劳、睡眠困难和焦虑等生理和心理方面的损害[40]。在我们的研究中，参与者出现了持续的症状，例如疲劳和肌肉疼痛、有或没有痰的咳嗽、呼吸急促、出汗异常、耳鸣和胃肠道症状。大多数症状在CM治疗后得到解决，尽管并非所有参与者都对CM治疗表现出相同程度的反应。这可能是由于具有不同CM综合征类型的参与者的子组。然而，在对特定CM综合征患者的亚组分析中，他们的肺功能改善没有差异。

除了临床症状外，本研究发现参与者的BC有所改善，更多的参与者在CM治疗后获得了平衡（“温和”）的BC。有趣的是，在亚组分析中发现，没有两种特定CM综合征的参与者对CM治疗在实现平衡BC方面表现出更好的反应。虽然体质的概念在CM [41] 中被常规应用，但直到最近几年才在英文科学期刊上出现了研究出版物，提供了不同类型BC与疾病或异常健康状况之间关联的证据，将CM评估方法联系起来与西医疾病分类[42,43,44,45,46,47]。

在这项研究中，有些参与者没有表现出在COVID后患者中出现的两种特定CM综合征。有趣的是，与患有两种CM综合症的人相比，这组参与者表现出更好的恢复。这一观察结果表明，有可能探索CM综合征分化在为具有不同类型COVID后遗症的COVID后患者调整不同健康管理策略中的应用。谢等人最近的一项研究。表明COVID后患者患心血管疾病的风险很大 [48]。据报道，在接种COVID-19 后会出现健康问题，例如心肌炎和心包炎 [49,50]。除心肌炎外，还报告了接种疫苗后出现的各种健康问题，例如深静脉血栓形成、心肌梗塞和血小板减少症 [51]。值得进一步探讨中医诊治在这些问题的早期预防或治疗中的应用。多学科部门的协同努力将有利于患者的康复和康复[51,52,53]。当提供CM时，本研究中COVID后参与者对西医会诊的需求有所减少。这一观察结果表明，CM作为香港这些患者的有利替代医疗护理。

Mandal等人的横断面研究。在COVID后受试者中显示出一些症状的自发消退和肺功能的恢复[54]。当前研究中的数据发现，只有具有特定CM综合征的亚组在6MWT性能方面表现出改善，并且在COPD风险评估中的反应更好。我们的观察结果可能表明需要确定在出院后恢复中通过个性化CM护理受益最多的受试者。

在当前的研究中，发现了一些局限性。本研究中要考虑的最重要的限制之一是用于进一步亚组分析的样本量相对较小。当前研究的另一个限制是COVID-19患者在住院时缺乏CM综合征评估。在急性COVID-19阶段住院时识别CM综合征将有助于分析患者从入院到出院再到康复的综合征类型以及BC的转变，从而根据他们的健康变化阐明适当的个体化CM治疗。此外，当前研究中的生活质量评估可能受到各种未记录的混杂因素的影响。尽管有这些限制，中医的一个本质特征是整体观念，即以辨证论治而非个体临床症状进行治疗，并结合患者的生活方式和习惯为患者提供保健建议。中医的主要原理是达到平衡（如身体健康中的阴阳平衡），从而增强身体抵抗力以消除致病因素，并引导健康的生活方式。鉴于大流行和随后的COVID后康复造成的医疗保健负担，CM将提供额外的治疗选择，同时在CM可以协助诊断从西医角度模棱两可的领域带来新的探索机会。

结论

该研究为COVID-19康复的个体化CM治疗提供了证据，涉及临床症状的减轻、体质的平衡和肺功能的改善。相信CM可能是进一步促进康复和消除残留症状的关键。需要对持续症状进行长期随访研究，以进一步检查CM对长期 COVID症状的影响。

数据和材料的可用性

本研究中描述的所有数据来源均可从相应的作者处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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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作者还要感谢所有在 COVID-19大流行期间投入时间和精力来管理患者的医务人员。

资金

这项研究得到香港医院管理局研究项目：Covid-19出院患者特别中医门诊计划-观察性研究（参考代码：HA 105/48 PT35）的资助。

作者信息

作者和附属机构

香港浸会大学中医学院，中国香港
Linda Li-Dan Zhong、Yi-Ping Wong、Chor-Yin Leung、Bo Peng 和卞兆祥

香港中文大学中医学院，中国香港
林志秀 & 梁清

香港大学李嘉诚医学院中医学院，中国香港
Vivian Chi-Woon Wong Taam, Yi Luo, Hai-Yong Chen & Yi-Bin Feng

基督教那打素联合社区健康服务 - 香港中文大学中医诊所暨教研中心（大埔区），中国香港
赵超东

香港工联职工医务所 - 香港浸会大学中医诊所暨教研中心（北区），中国香港
黄楚风

博爱医院 - 香港浸会大学中医诊所暨教研中心（九龙城区），中国香港
谭崇智

香港防痨协会－香港大学中医诊所暨教研中心（南区），中国香港
奎灿

博爱医院 - 香港中文大学中医诊所暨教研中心（元朗区），中国香港
李君耀

博爱医院 - 香港中文大学中医诊所暨教研中心（沙田区），中国香港
何丽芬

希望之港 - 香港中文大学中医诊所暨教研中心（西贡区），中国香港
黄逸伦

中国香港医院管理局将军澳医院内科
蔡志丰

中国香港医院管理局中医部
Bacon Fung-Leung Ng & Rowena How-Wan Wong

财团
COVID-19 CM 研究工作

贡献
所有作者都对这项研究和提交做出了同等贡献。所有作者阅读并认可的终稿。

通讯作者
与 Linda Li-Dan Zhong或Zhao-Xang Bian 的通信。

道德声明

伦理批准和同意参与

本研究方案经香港相应的研究伦理委员会批准，并遵循赫尔辛基宣言和ICH良好临床实践中的指南。审查并批准本研究的研究伦理委员会如下： 1) 香港浸会大学研究伦理委员会临床研究伦理委员会（批准号 REC/19-20/0468）；2) 香港中文大学-新界东联网联合临床研究伦理委员会，医院管理局新界东联网，医院管理局（CREC Ref. no. 2020.288）；3) 医院管理局研究伦理委员会（九龙中/九龙东）（参考：KC/KE-20–0240/ER-1）。该方案于 2020 年 9 月 3 日在 ClinicalTrials.gov (NCT04544605) 注册，并以开放获取的形式发布 [55]。所有参与者都获得了知情同意。

同意发表

提交的所有数据源和个人数据均被接受发表。

利益争夺

作者宣称不存在竞争利益。

附加信息

出版商注

Springer Nature 对出版地图和机构附属机构的管辖权主张保持中立。

补充资料

附加文件 1

权利和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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